海光CPU创始人唐志敏：异构计算已成必然，软件决定芯片胜负丨GAIR 20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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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摘要

算力概念正经历重新定义，从传统的性能指标扩展为包含训力、推力等新型能力的综合体系。唐志敏提出“Computility”这一新词，强调算力应像水电一样成为基础设施。随着生成式AI对算力需求的爆炸式增长，单纯依赖CPU已无法满足需求，异构计算（CPU+XPU）成为必然选择。然而硬件资源仅是基础，性能发挥的关键在于软件和应用生态的成熟度。

在算力芯片领域，生态惯性成为技术落地的决定性因素。x86凭借四五十年的积累占据服务器市场主导地位，Arm在移动端成功却难以突破服务器领域，而RISC-V虽具开放性优势，却面临商业化困境。硬件生态不成熟、多核互联方案缺失等问题制约着RISC-V在计算领域的发展。嵌入式场景因其软件简单成为当前主要应用方向，但复杂计算场景仍需突破生态壁垒。

CUDA生态的复制难度揭示了软件体系建设的长期性。虽然技术层面兼容CUDA接口相对容易，但完整的生态包含算力库、开发工具等复杂体系，需要持续投入和演进。这促使国家层面推动自主算力生态建设，避免长期受制于人。指令系统的直接硬件支持对性能提升仍具价值，高级语言无法完全替代底层优化。

芯片成功的核心在于软件生态构建。峰值性能仅是参考指标，实际应用中软件优化可带来20%-30%的效率提升。系统厂商自研芯片需明确差异化价值，苹果的成功案例表明，只有软硬件协同创新才能形成竞争优势。当前GPGPU存在功能异化问题，未来需兼顾计算与图形渲染能力，以支持多模态内容生成。

架构创新不必依赖新指令系统，RISC-V已具备足够扩展性。其包容性可能融合CPU、GPU和AI处理器特性，逐步突破生态壁垒。算力体系可能经历从集中到分散再回归统一的过程，最终形成以软件生态为支撑的新型架构。这要求产业界在保持技术创新的同时，更加重视长期生态建设，才能在算力竞争中占据主动。